“头,好久都没尝过烙铁烫人肉的滋味了,也几个人皮糙肉厚的,应该能经得起折腾吧!”

    另一个小公安叫他们面不改色的撒谎,眼珠滴溜溜一转,也来了主意。

    “要我说,还不如把魏医生请到我们局里,把他们身上的器官互相换一换,比如把鼻子割下来缝到屁股上。让他们每次上茅厕都能近距离接触到那些好滋味。”

    听着他们越来越离谱的想法,许春晴抽了抽嘴角,原来公安局审问犯人,都是这么打战的么。

    如果她是犯人,她绝不会上当的,因为,她压根不信他们会做出这种事来。花纯他们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言语吓一下就招供了呢。

    心中刚冒出这种想法,下一刻,许春晴就被打脸了。

    几个小混混争先恐后的求着公安自首。许春晴见状都惊呆了,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有这种审问犯人的方法,难道这就是古人说的攻心计!

    不管是什么,只要计谋好使就行了,没浪费一兵一卒,他们就如倒豆子般,把他们知道的事情全说清楚了。

    而花纯也交代出了许母的下落,原来那天许母眼睁睁看着许父的腿被花纯给废了,突然一下子就挣脱催眠的控制,清醒过来了。

    许母清醒过来的第一时间就是要去医院看许父,花纯怎么可能答应,不准许母离开家半步,许母反抗,花纯就把许母打了一顿,捆起来堵上嘴,关在了地窖里。

    不但是这件事,还有其他两件事,花纯也交代出来了,原来这次许母之所以再次中招,是因为京市医院里还有个杜医生的内应。

    当初许父许母突然搬到京市,打的许奶奶措手不及,这也让许母过了一段舒坦的日子。

    因为已经过了催眠的时间,想要二次催眠,是十分困难的。于是许奶奶就想到了一个主意,直接联系了她以前的老情人,在许母怀孕生产期间,对她做手脚。

    反正许奶奶的要求是不让他们一家过的舒坦,既然如此,家里有个病秧子,赚回来的钱还得乖乖送给他,能舒坦的了么。

    这次杜医生突然被抓,许奶奶没办法,只好铤而走险,想一鼓作气把许母诓骗回来卖进大山里。

    许母这次的不正常,其实也是催眠术的一种,因为练的不到家,只要被催眠的人,情绪波动太大,就能解开。

    而许母就是因为看到许父的腿被人打断,情绪波动太大,才冲开了催眠的封印。

    至于花钱雇花纯来绑架许春晴的人,是他们村下来的一个知青,前几天找到花纯,给了他一百块钱,让花纯把许春晴绑到大山卖远一点。

    问清楚那人的相貌特征,许春晴一下就认出来那人是谁。那么明显的小痣不是女主又是谁。

    原来自从闹了医院里那一出之后,女主的大哥大嫂知道女主花了这么多钱赔偿给许春晴,一气之下就偷偷帮她报了名。

    等女主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晚了,女主还是按照上辈子的轨迹下了乡,不过女主也不是吃素的,临走之前,偷光了家里的存款。

    因为手里有钱,她下乡的日子过得挺滋润,但心里总有种不甘心的感觉,想了那么多天,她把一切的责任都归结在许春晴身上。

    如果许春晴没有比她更早一步买了供销社的工作,她就不会因为没工作而愤怒的去推许春晴解气,也就不会有赔钱和接下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所以,那天去县里,偶然见到许春晴在县医院陪护许父,女主就萌生了个歹毒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