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玦抬头认真地看着他,眼中的欲念几乎要喷涌而出。一手握着他的腰杆,“不公平。你也该脱…”

    衣袍已经被褪至腰间,半遮半掩,别有一番风情。谢时玦用食指沾了滋润的膏体,可仍在等他点头。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段行玙闭了闭眼睛,点头。

    几乎是下一刻,他就感觉衣裳被粗暴地扯开,身下一凉,感官汇集的某处牵动着双腿动弹不得。

    他抬起手臂遮在眼前。

    谢时玦不让,说想看着他的眼睛,手上的动作却没停,“要这样才不疼。”

    “嗯。”段行玙只能一遍一遍地祈求他的亲吻,以此来分散注意力。

    谢时玦耐心地吻他,直到段行玙忍不住哼哼,他的动作戛然而止,吻却越来越密集,他附在耳边诱供,“别怕,我会疼你。”

    段行玙抓着他的肩膀,被迫承受着陌生又令人几近窒息的感觉。声音开始支离破碎,呼吸还不断地钻入耳畔。

    “疼不疼?”

    段行玙在胸膛起伏的间隙说还好,身上的人更怜惜地跟他接吻,再后来,问句就变成了“舒不舒服?”

    段行玙抿着嘴唇不想回答他,抓着纱幔的手被扯了下来,抵在头顶,夜里越来越清晰的声响召唤着他,逼着他正面回应。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谢时玦更像是得到了鼓励。

    段行玙的脸隔着纱幔被潜入的月光照亮,他眉间微蹙,心里默默想:他真的是初哥吗?为什么这么……

    被发现走神了,力道汇集至最深的某一处,段行玙腰一软。

    结实的手臂从背后将他箍住,“你说不会,那可得好好学,专心学……”

    谢时玦亲了亲他光洁白皙的后颈,“下次再让你试试,嗯?”

    他磨着,碾着,动作算不上多温柔,说话的语气却小心翼翼,说得似乎段行玙有多渴望似的。可段行玙在这方面并没有多大的执着,他咬着牙,从齿缝间挤出两个字,“不用!”

    “当真?”谢时玦一喜。“那让我来疼你,我来爱你。”

    段行玙昏睡过去前还在想:如此血气方刚,yu求不满,初哥无疑了。

    ……

    三日后,回门。

    秦云婉就像嫁了个女儿,总怕他在夫家过得不好,一进门就拉着他从上到下看了一遍。

    见儿子面色红润,她才放心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