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听着似乎有话,可是某些人看着他不许言语,似乎不允许谁挡了她的发财之路。

    左鼎寒正在想着什么,点完了菜便询问道:“两位刚才这是?”

    “啊,妤儿说有人窥视,我们去看看,不过可能是她太敏感了!”

    左鼎寒今日有求于人,他亲自给贵客们倒了茶,“那苏兄可是少看了一个地方,刚刚夫人险些被人撞倒。我看着那人去如流水不似喝醉,还以为是轻薄之辈。如今你这么一说,必然是那人觉察着仓皇而逃!”

    左鼎寒也非碌碌无能之辈,把刚才看到的一联想已经不离十了。

    而萧景顾及着苏妤,果然失察的没注意到这儿。

    “这么说果然有人窥视?”苏麓英姿勃发的眼睛看着自家妹妹,“你的感官还真是灵敏!”

    苏妤一笑没言语,因为对方汪潭的眼睛总是藏着探究。

    左鼎寒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赶紧的倒着茶。

    “左大人何必这么客气。”萧景觉察到他在打兄妹的圆场,倒是有着不解的疑惑。

    自家妻子不待见长兄,这件事情他是知晓的,那么刚刚一来此人是怎么知晓的?

    左鼎寒顾此失彼没觉察到什么,看这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侯爷道:“想必苏大人也说了我的来意,还请温侯倾囊相授,鼎寒带北宁的百姓感恩与侯爷!”

    “北宁的百姓感不感恩本侯也不放在心上,左大人感恩就好!”萧景还是一如往日的温和,喝个茶也是儒雅万分,可话语当中却有些夹枪带棒,似乎是怀疑着什么,或者说猜疑某些人是借事而来。

    苏麓知道这家伙心思多,于是他又冲锋陷阵,“本来这事发生没几天,我们两个也没太在意,就想着回京给陛下贺寿,哪知道走到半路信就传来了,说是好几十匹战马已经倒下,伤了的战马也是上千匹,我俩吓得腿都软了!”

    萧景淡然的听着这个问题,手却紧紧的攥着杯子。

    战马是国家必备的战资,这要是马匹受损有人乘机而来,肯定是蓄谋的事情。所以善于思考的人也觉得事态严重。

    “可派人彻查了?”

    两人一听这话便知对方不再怀疑。而且他们说的的确不是假话,只是事情来的突然他们又封锁的及时,所以眼下知道的人寥寥无几。

    “这消息一传来我们便觉得诡异,”苏麓说着拍了拍左鼎寒的肩头,“左兄已经派人调查,但尚无结果。也不敢欺瞒陛下,所以我们上报了。”

    萧景点头,“也不是夏天多产瘟疫,果真是来势突然!”

    “谁说不是呢!”左鼎寒也顾不得面子,虽然觉得自己刚才多看了两眼这人话语夹枪带棒,但是一谈到正事不混为一谈,索性大着胆子说:“侯爷,听陛下说了温侯治理瘟疫的事情,所以今日也是特来请教!”

    萧景满眼宠溺的看了一眼苏妤,“其实瘟疫爆发的时候,首当其冲的是我的妻子。她比本候知道的还多!”

    苏麓和左鼎寒一听,似乎是难以相信,也各自理解这是推脱的话。

    “怎么,本侯还会跟你们扯慌?”萧景喝着茶,面容不掩自豪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