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确凿无疑得到了自己老师的首肯,但实战经验甚少,屈指可数的两次更未曾亲身尝试过从背后进入对方,这会儿胧着实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

    脑子里各种类似的画面乱糟糟地闪现着,大部分都是怀里这个人被那只与她双生的恶鬼强按在身下凌辱时或是强忍疼痛或是挣扎着哭泣求饶的凄惨模样,面对正处于自己身下的这具洁白无暇的肉体,他越发无所适从。

    ——现在的自己,还能再为这个人做些什么吗?

    “……胧?”

    发觉他光用胯部鼓起的坚硬轮廓贴着自己又不动了,不晓得他是不是还在自我纠结,松阳只得强忍羞耻感再表现得更加主动一点。

    “胧……”

    一想接下来要说的话,不觉双颊烫到脑子发晕,音量细了下去。

    “请插进来……干我吧……”

    向来矜持而素雅的人,猝不及防吐露出这种颇为露骨的字眼去向男人主动求欢,带来的冲击力简直前所未有,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灰色卷发下的耳朵刷地红到了耳后根。

    “我、我……老师……”老师居然会甘愿对他这样的人……

    面对自己奉若神明的师长,面对她无论何时都不曾改变过的对自己无底线的纵容,纵使是早已身坠炼狱满身杀业的奈落首领,在这一刻,却好像又变回多年前那个笨手笨脚的青涩少年,毕生所求只有为他的老师奉献一切。

    “我、我知道了,老师……”

    他听话地抱好自己老师向后弓起的腰身,将硬到发涨的性器放出来轻轻顶进对方柔软的臀缝,小心又小心地摆胯调整着位置找到那个正在她淌满潮湿的双腿间一张一合的湿软穴口。

    顶端稍稍戳进穴口边缘那圈湿湿烫烫的娇嫩穴肉,又不由停了停,心中有一股沉寂多年的情绪模糊不清地燃起。

    ——如今,自己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这个人……

    感觉到松阳自发地撅起臀部往他胯间靠近,张开那个湿黏黏又软乎乎的肉穴咬住他的龟头往穴内吞,灰发男人才像是下定决心似地,从背后把牢自己老师的腰弯,胯下稍一使力顶了进去。

    “……哈……哈啊……”

    被一根粗长的阳具以对饱受情欲困扰的人而言慢得磨人的速度插入麻痒不止的阴道时,松阳全程伏在桌面上喘得厉害,眼泪汹涌地直往下掉,眼前一阵阵眩晕,从双颊到鼻尖往下覆盖到大半个肩膀都晕开一层漂亮的樱粉色。

    用这种后入的体位,一丝一毫都不愿让自己老师感到像在被那只名为虚的恶鬼折磨时的不适,胧全程极其小心,顶进对方下身的性器极其缓慢地一寸寸往前挺进,每深入一截就停一下,边不时从镜子里观察松阳面上的表情。

    一看见她染红的眼尾淌下泪水,又或者是龟头顶到稍深处时,感觉到松阳收缩阴道夹自己的力道变大了,他便会担心地稍作停顿。

    “老师有难受吗?”

    清楚对方太过于在意自己,哪怕情欲迟迟得不到满足实在难熬,松阳仍耐心地一次次带着颤音回应他,“不难受……继续、吧……”

    粗壮的茎身一路碾过湿滑的肉壁、硕大的头部几乎快顶到穴心时,注意到她身体抖动的幅度变大,胧想了想又问:“老师是觉得冷吗?”

    羞于表达自己的难耐,松阳轻轻摇头,灰发男人还是倾下身来用胸膛罩住她光裸的后背,将她未着片缕的雪白身躯整个笼进自己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