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轻、轻点……哈啊……”

    深夜熄了灯的漆黑屋子里一片连绵不绝的淫靡水响,混杂着一声接一声的诱人低吟。一丝不挂的长发女人仰面躺倒在布団,脑后铺着淡淡月光的浅色发丝在洁白的床单上淌开,两件素色的衣物卷成团丢在不远处的榻榻米上。

    跪在她下方一身酒气的银发男人压着她岔开的双腿把她按倒在地上,正很投入用嘴一吸一舔吃她朝上暴露的腿间那口小穴,男人埋头在她下身像在喝水一样,嘴巴包住她整个阴户吸个不停,腮帮子吸得一鼓一鼓。

    女人淡白的肉体瑟瑟直抖,胸前两团白得发光的圆软胸脯大幅度一起一伏,浅浅一圈浅褐色围绕的前端挺立着殷红的两点,红润饱满的双唇颤颤地微张着,秀丽的眉尖似蹙非蹙,长发凌乱的秀美面庞遍布红霞,漂亮的绿眼睛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泪水盈盈——银白卷毛下那双无焦距的红眼睛正映着这一幕。

    被银发男人稍显强硬地牢牢按在掌下的那双细白裸腿弯折于她身侧,笔直白皙的小腿一颤一颤虚弱地在空中蹬动着,抓在床单的素白双手时而绷紧手背,时而抬起来软绵绵地推一下男人深埋在她腿心间纹丝不动的脑袋。

    “……稍微有点……太……银时、别老是吸……啊……嗯啊……”

    倒不是头一回经历被人舔弄下身的体验,只是此时的感受和多年前仅仅一次的浅尝辄止完全不是一个等级,松阳只觉咬住她下面又吸又舔的那张嘴用力得仿佛要从她阴道里吸出什么东西似的,热乎乎的嘴唇堵住她下身的入口吸得啧啧直响,吸着吸着把她整个下半身都快吸麻了。

    伸进她阴道里的一根湿软舌头还在她体内转着圈连连边搅动边抽动,粗糙的舌尖一下一下剐蹭着敏感的阴道内壁,那条舌头时不时还抽出去转而吸舔穴口上方那处敏感肉核,舌尖灵活地舔几下又“噗呲”插回一收一缩的湿滑甬道内转来转去顶动,来来回回刺激得她下身里里外外又麻又痒,很快从尾椎麻到了头皮,生理性的泪水滴滴答答流下艳红的眼尾淌了她满面打湿了鬓发。

    伴随着止不住缩紧的阴道里那股从深处被往外吸取的力道越来越重,不仅是濒临高潮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甚至有种再这样下去或许会控制不住在男人嘴里失禁的恐惧感,她勉强支起上身来,发软的手臂却无力推开那个跟橡皮糖一般黏在自己底下的卷毛脑袋。

    “……别……不行……呜……松开……”

    下半身被男人一双肌肉结实的手臂固定得死死的,压根没法扭动腰身甩开对方,她只能瑟缩着被掰得过开导致略微发酸的腿根夹着这个吸住自己下身不放的卷毛脑袋,尚能活动的上身蹭在床单上徒劳地左右扭动着挣扎,细白的手指在床单上无助地四处抓挠着,颤动的腰身向上折出一段微挺的弧线,水红的双唇咬着颊边的乱发,喉咙里冒出破碎的喘泣声。

    “银时……呜呜……主人……拜托你……轻一点吸……好麻……受不了……”

    口中叽里咕噜吸舔着她口感娇嫩湿软味道甜滋滋的小穴,鼻腔满是她下体散发的那股很好闻的情潮异香,雾蒙蒙的红眼睛全程微抬起,注视着她各种摇着又圆又白的一对胸脯和扭着雪白香软的身子剧烈颤抖着、想跑又无法从自己手中挣脱只能呻吟哭泣的可爱反应,银发男人脸上一副无异于梦游般的如痴如醉。

    醉酒的人基本无理智可言,这点一如既往,不仅嘴上直来直去,行为也一样,满脑子只有贯彻自己的目的。耳边听着被压在身下让自己吃穴的长发美人发出一声声色气的娇喘,听到她承受不住哭着喊出“主人”的爱称向他求饶,胯下硬邦邦的卷毛醉鬼笑得嘴角都快咧到耳根,用蛮力把人压制到动弹不得,埋着脑袋越发卖力地唇舌并用吸弄那个紧紧绞住自己舌头剧烈吸绞着的湿黏甬道,一口比一口吸得重。

    没过多久,他就硬生生把松阳吸到了一边抗拒地摇着头一边手脚乱蹬全身震颤地几乎是哭喊着高潮了。

    “……呜呜……求你……银时……哈啊……主人……不、不行了……啊、啊啊……!”

    下半身麻木到快没知觉了,松阳眼神涣散地整个人瘫软在布団上,满脸湿淋淋的泪水和汗水糊着颊畔边的乱发,气都快喘不上来,被弯折起来按到肌肉酸胀的两腿一抽一抽地抖来抖去像是保持一个姿势久了在神经性地痉挛。

    这场高潮简直是被强行榨出来的,她都感觉不出自己底下的实际情况,只能感觉到身体陡然不受控制地大幅度颤抖起来,把她吸出高潮的男人还在咕嘟咕嘟像喝东西一样埋头吸她里面,一边疯狂吸开始一边发出吞咽的声响——怎么看都是在饮用她潮吹时阴道里喷出去的那些粘稠的体液,听得松阳羞窘得不行。

    这孩子为什么会想喝她那里面的水啊?都不觉得脏吗?他这样喝下去真的没问题吗?不会闹肚子吗?

    “嘿嘿,老婆你底下喷出来的水真的好甜哦。”

    用嘴接着那口绞紧的嫩穴里一股一股如喷泉一样水流如柱往外直喷的香甜淫水直到全喝完一滴不漏,舌头还在湿滑的肉壁上围转舔了一圈才意犹未尽地拔出来,吸松完毕的那颗卷毛脑袋抬起来,一脸饱餐一顿的餍足。

    “还香喷喷的,味道真的好好喝,阿银超喜欢的。”

    松开按着她两腿的手,银时又倾身压下来用胸膛把她光裸的白软身子罩住,脑袋杵在人家脸前把嘴一张。

    “啊——老婆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