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阮表情呆愣，一时不知道是该为程晏的表白开心还是为程晏的坦白震惊。
嘴唇动了动想问程晏是那些人里面的哪一位，话还没说出口，猛地想起一个人。
打赏第一却从来不提要求的榜一大哥，出手大方却很少开口说话的老板。
脑海里闪过屏幕里赤裸的下半身和最后一次视频时低沉清冷的声音说的那句——我也遇到了一个很爱的人，想要好好和他在一起。
他把那个人幻想成程晏过，却从来没有想过对方真的是程晏。
白阮注视着程晏的眼睛，眼角泛红声音嘶哑地缓慢开口：“榜一大哥？”
程晏低声回：“是。”
白阮停顿片刻，又道：“老板？”
程晏抬手擦掉白阮眼角的泪水：“我还是喜欢听你叫我哥哥。”
指腹带着熟悉的温热，白阮眼前被泪水模糊。不用程晏再赘述什么心路历程，从榜一大哥到老板1号再到程医生，所有的回忆都共属于他们两个人。
白阮抱住程晏，埋头在他的胸膛里，小声哽咽道：“程晏。”
“我在。”程晏亲吻白阮柔软的发顶，哑声道：“是我不好，如果一开始就把这一切说清楚，就不会有今天这回事了。”
白阮抽泣着在程晏怀里摇头，他甚至没有心思再去为刚才发生的事情感伤或者后怕，满脑子都是程晏。
从第一次生涩的直播被榜一大哥打赏，到缺钱到真的考虑要不要卖身的时候榜一大哥提出视频裸聊，从此成为老板1号，再到在医院遇到程医生之后的点点滴滴，就像看电影一样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一切巧合到不可思议，像是天注定的缘分。
程晏抱着白阮等他缓和情绪，手掌在白阮的后背温柔抚摸，渐渐白阮的哭声变了调子，像是强忍着的呻吟。
程晏在白阮后背抚摸的手掌顿住，低头查看白阮的状态，白阮手指抓着他的衬衫衣摆，眼神迷离喘息急促，脸上浮着不正常的潮红，
“阮阮，”程晏皱眉去探白阮的额头温度，算不上滚烫，但明显高于正常值，程晏焦急道：“我带你去医院。”
白阮抓住程晏的手腕，灼热的情欲烧的双腿发软，喘声道：“不用，是，是他给我用了有催情效果的润滑油。”白阮咬着红润的下唇，“之前，之前视频的时候有用过，不会伤身体。”
程晏心脏抽疼，不是因为嫉妒或者恼怒，只是为了白阮此刻连抬头都不敢的低落。
程晏手指抬起白阮的下巴，白阮一张漂亮的小脸已经哭花了，眼圈泛红，脸上浮肿稍微消了一点，但红色的指痕还印在白嫩的脸颊上。
程晏嘴唇贴上白阮的眼睛，舔去挂在睫毛上的泪珠，声音沙哑道：“去床上？”
白阮腿软到站不住，听见程晏的声音花穴都忍不住流出温热的汁水，想回答程晏，张口发出的却是变了调的呻吟：“嗯……”
程晏横抱起白阮，大步走到卧室，把白阮放到床上，白阮扯着自己的衣服在床上扭动，嘴里无意识地嘟囔着“热”，程晏手指微颤着解开白阮的睡衣扣子，露出胸膛的皮肤都泛着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