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了一周假,还剩两天。
池岛除了抵达时有些活跃,去寺庙祈福,去小巷买玻璃叶饼。
接下来整日待在酒店,吃饭都是靠外卖送上来。
酒店对面立一架跨河大桥,能望到灰色的拱形桥梁。
她早上醒来,窗外腾起漫天浓雾,所见之处一概茫白。
这样天气在记忆中是很少见的。
不觉得冷,她穿着无袖睡裙坐到长窗边,摆弄手机。
拍下一张朦朦胧胧照片,像素低没拍好,也不再去拍第二次。
三也4:5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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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两分钟,蓝莹的电话打来。
“醒这么早?”
“这里的雾可能一会儿就散了。”
池岛抱着膝盖同时说,看挂钟,不到五点。
想把问话抛回去,向来起床困难的某人今天有了历史性成就。
“也可能两会儿。”蓝莹不太讲究地说。
池岛笑着,声音装作迷迷糊糊。
“我醒了吗,我不是一直在梦中吗?”
她和蓝莹对不上话,各自接前一句。
莫名其妙又无比顺畅地聊了几分钟。
电话里咔嚓一声,脚步,门扇关合。
蓝莹会抽烟,一般是跑到楼道里。
身上沾了味道,一开始,她还哄人是烟草气息香水。
江先生身边就闻不到混浊的烟焦油气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