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粗暴地将我的短裙扯了下来,薄薄的一层丝袜也被他从裤裆处撕碎,腿间内裤早已被淫液浸湿。随后他的手来到了我的上衣处,剥开衬衫纽扣,两团被文胸包裹的乳肉呼之欲出。他眼神暗了暗,用力扯下文胸,两团白兔跳脱,他用力咬上,含住顶端的茱萸。

    “唔……”

    我的身体被他这样一撩拨,在药效的作用下,淫水分泌得更加厉害,身下软成一片汪洋。湿透的蕾丝内裤也被他暴力扯下,整个身体毫无遮蔽地暴露在他面前。他大喘着气,双眼通红,空气似乎更加灼热了,让口干舌燥的我感觉嗓子有些不舒服,剧烈地咳嗽。

    “你能闻到我的信息素?”

    男人有些惊讶,可我只是摇着头,“不,闻不到……但感觉有点……不舒服……”

    “我的信息素是焦炭,达到一定浓度确实会这样,即使对Beta也会产生反应。”

    虽然闻不到他的信息素,但可以感受到男人腿间那片灼热滚烫,顶在我的大腿上,似乎鼓起了形状。他慢条斯理地脱下棉质背心,露出块块分明的腹肌,没想到这男人虽然看起来很瘦,但实际上力气很大也很健壮。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腰上的纹身,虽然只露出一半,但也能看出是一只蝴蝶的形状,栩栩如生。

    他解开自己的皮带,释放出早已狰狞的丑陋性器。知道接下来即将发生什么,我别过头,短短一个月内接连和两个男人做爱,甚至没有一个是自己的男友,这样的自己,连我自己都想唾弃。

    将两条细白丰腴的腿抬高到自己的腰间,手指深入小穴内抠挖,软嫩的触感让悠太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手指伸进去的那一刻,饥渴的软肉迅速吸附上来,叫人很轻易就能想到如果插入自己的性器之后会是怎样一番酥麻的快感。他忍不住掌掴了一下形状姣好的臀部,

    “只是摸一摸就湿了?骚货……”

    我被他言语辱骂得恼怒,想要反驳,但身下忍不住分泌出更多淫水,难不成自己内心里喜欢被他这样粗暴对待?不,绝对不可能……

    药效的作用下我忍不住喘息,可仍有一丝理智尚存,无论如何也不会在这个陌生男人面前暴露出自己的本性。现在只能期盼李泰容……快点来找我……

    从床边拿起一个避孕套戴上,坚硬的蘑菇头在穴口磨蹭了两下,顶端就已经被小穴内分泌的淫汁沾染得水亮。冰凉的避孕套和火热的穴内形成巨大的反差,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抽气。推进得越深,穴内的吸力就越强,吸得他腰眼酥麻,忍不住用力往深处顶了几下,满意地听见身下人口中止不住溢出的轻吟。

    “呜……”

    他强迫我的双臂抱着他的肩头,眼对眼,鼻对鼻,我死死地闭上眼,可依然压抑不住口中的低吟。全身的燥热,当他插入我身体时才有所缓解,这该死的药效……我好恨,今晚一过,我就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坏女人了。

    “在玹啊……”扬扬……在玹……“在玹……对不起……”

    听到我口中吐出陌生的名字,中本悠太眼神一瞬间就变了,他钳住我的下巴,“听好了,我的名字是中本悠太,别叫错了。”

    身下的动作变得更加激烈,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也没必要遮掩,男人的每一下深顶都几乎顶到我的生殖腔,感觉到口干舌燥越来越严重,看来他释放了大量信息素。“在玹……在玹……”至少郑在玹他还会温柔地待我,可如今除了叫他的名字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眼角溢出眼泪,我闭上双眼不想接受自己和陌生男人上床的事实。不如……就把他当成是郑在玹吧……

    中本悠太越发怒了,想到说不定就是这个男人夺走了这人的初夜,一股无名火从心底涌出,噙住那双唇不让那个糟心的名字再次吐出。我的腰被他用力握住,几个猛顶,生殖腔口被磨得生疼。我疼得几乎哭出声,为什么我要遭受这样的对待……可是跟狂暴期的Alpha是讲不通道理的,我越哭只会让他越兴奋,中本悠太笑声低沉,像是地狱里的恶魔,肉体的交欢是骗不了任何人的,她叫谁的名字已经不重要了,她的身体已经被他拥有,就足够了。

    反正也只是想跟她玩玩而已……

    事实上我经验严重不足,初次开苞还没多久,被狂风暴雨般激烈的做爱,还是难以适应,只能抓住他的肩不停地哭喊,双颊被泪痕弄得乱七八糟。想起手下人给他看的录像,那天晚上交缠着的两人彼此脸上的神情都是享受,为什么到了他这里偏偏就痛苦万分?中本悠太越发愤恨,身下的动作就越发激烈。我哭着让他慢一点,没过多久,身下一股淫水喷出,伴随一声高亢的呻吟,我全身无力,瘫软在床上。

    中本悠太抓过身边的枕头垫在我腰后,这个姿势进入得更深,我抓着床单无力地喊叫着,叫着疼,叫他别进那么深。他喘息着深顶了十数下,爆发在我体内深处。

    情潮褪去,中本悠太放开了我,缓缓退出我的体内。我整个人像是坏掉的木偶,头昏脑胀,全身也没力气。我见他离开,挣扎着想起身,他回过头,“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