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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里沉甸甸的四张户籍文书,承载的可不只是四个孩子的心愿,还有那个小白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完成的,梅夫子提出的唯一一个条件。

    梅夫子刚到惠城不久,但也就是因为刚刚上任太学的夫子,所以并不了解这里的情况,明里暗里可吃了不少暗亏,其中最主要的就是县府每月拨给太学的银两。

    他根本就没想到,惠城太学的银两竟然不是县府给的,而是由商会出面给的,怪不得惠城的太学比其他地方的太学都要好,曾让他一度很惊叹。

    王家和商家的往事,他是后来才听南大夫说的,可不管怎样,商会被商家暗中把持,不愿再出这笔银子是事实,新的县长又迟迟不露面,整个县府也没人敢擅自做这笔银子的主,梅知新作为太学的夫子,不管他的来历如何,进了这个门,却管不好门里的事,便是他的无能。

    哎。。。银子银子,交上来的束脩都不够支撑太学所有孩子们每日的饭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梅知新从来没有这样窘迫过。

    这些情况,小白也是刚刚才从文书那里得知的,不知道还好,她还能厚着脸皮去跟林文海说一说,如今怎么办?

    “还是和往常一样吧,让商户们也别太死心眼儿了。”拐角儿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小白停下了脚步,稍稍探头,就看到了他。

    林文海穿着一身湛蓝的衣袍负手站在那里,多日不见,似乎又清减了。他感觉到了背后那双灼灼的眼睛,忽然回头,看到一角白色消失在转角,愣了一下,让身旁的人离开,转身看了过去,寂静中,似乎还能听到不远处轻轻的呼吸声。

    可他们谁都没有说话,早晨的太阳慢慢向正当空移动,两个影子随着温暖的风,指向了彼此的方向。

    细碎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小白松了口气,但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她吓了一跳,扭头一看,看是吉利,恼的伸手就要打他。

    吉利后退了一步,笑道:“鬼鬼祟祟的干嘛呢?”

    小白拍了拍心口说道:“关你什么事。”

    “我家少爷在里头谈事,万一你打扰了他,岂不是我的罪过,你说关不关我的事?”

    “那你守着去吧。”小白翻了个白眼,推开了他。

    吉利却抓住了小白的手腕,蹙眉说道:“你不见见我家少爷了?如今只有他一个人在惠城,有了难事也没人能说说,你好歹也算半个林家人,总该去问候一下吧。”

    小白甩开了吉利的手,没好气的说道:“还不是他愿意的,我才不去讨人嫌呢。”

    “你怎么这么冷血?少爷真是白疼你了!你知不知道,其实少爷才是最苦的那个人!老爷虽然去了天水,可至少升了官,大小姐跟着姑爷走了,可总归也是个官夫人,可少爷呢?做了这个劳什子会长,商家却不放权,还说什么一日不娶商夫人,就一日别想真正做商会的主人!少爷只是想成就一番事业,怎么就这么难!少爷真是太可怜了,商家每一个人都是疯子!”

    明明是商婷在丧夫期间不能随意外嫁的,为什么成了林文海的错?还非得拉上自己?小白苦笑道:“我才是最可怜的好不好?我还要问你呢!林少爷最后一次去迎客来的时候,明明谁都没瞧见,怎么会有那么奇怪的传言传出去?”

    关于小白的传言,总是很莫名其妙,从前是伏蠃地的女鬼,而后是用尽手段高攀林家,如今又成了勾引林文海的贱女人,成了商婷无法嫁到林家的罪魁祸首。甚至还有人说,林文海迟迟不肯迎娶商婷,中途变卦,就是因为心有所属,那个人就是小白,林文海还曾向小白提过亲。

    “什么传言?”吉利居然装起了糊涂!

    小白一脚踹在了吉利的小腿上,“你说呢!”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什么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