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暴自弃了么?广陵王忍俊不禁,看来袁公子并不明白,在施暴者面前做出这样可怜又可爱的举动,是很容易招致更过分的对待的。她逼迫他摆出跪趴的姿势,他不肯配合,结果被一下扯掉了裤子,屁股上又挨了两下。

    士可杀不可辱,这回袁基不愿忍耐了,使出了全部的力气来反抗。他毕竟是个挺拔的男子,即便提不起力气,压制起来也一点都不轻松。广陵王险些按不住他,情急之下,索性用两根手指直接从他后面捅了进去。

    因为药,袁基体内早就软化了,肉壁滚烫地裹着她。她不敢留给他任何反应过来的机会,指尖直接朝他体内一处软肉探去,抵着那里用力揉按碾压。袁基气声呜咽,一手背到身后想把她推开,可好不容易捉住她的手腕,体内就受到她一轮猛烈蛮横的撞击。快感几乎是摧枯拉朽地直冲入脑,他一口咬在枕上,剧烈地发抖,那只能拉开弓箭,百步穿杨的手此时却只能无力地按着她,连把她握紧都无法做到。

    此举反而更方便了广陵王,她反握住他的手腕,迫使他主动用后穴吞吃她的手指。袁基无法挣脱,最终不得不顺从了。高贵无瑕的袁氏长公子,此刻却像个最下等的娼妓一般,衣不蔽体,高高翘着雪白窄小的臀,身体最私密的那一处被她反复捅开,反复插入,他流出的水甚至将她的手套都沾湿了。

    待他快要泄出来时,她忽然撤出手指,抓过落在一边的尘尾,抵在他湿润的后穴上。

    袁基被冰得浑身一紧,晃着腰想躲。她握住他的腿,故意取笑道:“这么想要啊?”

    “拿……拿走。”袁基意识到那是什么,语气中掺上了几分慌张:“别碰我!”

    广陵王道:“已经碰了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尘尾坚硬的柄绕着他的后穴划圈。经由她刚刚的一番玩弄,那里有些红肿,被尘尾一碰,马上就一张一合地收缩,很想要的样子。袁基好像真的被吓到了,竟挣开她的手,摇摇晃晃地往前爬了几步。可惜很快又被她拖回身边,她按下他的肩,让他像只求欢的母兽般抬起臀趴伏在榻上,在他含糊的抗议声中将尘尾慢慢地插进了他的体内。

    袁基双手无力地扣紧被褥,腰失力地跌下去,她每插进去一点,他都身不由己地颤抖。那柄尘尾最终大半都陷进他的身体里,圆润的柄被嫩肉包裹着,她刚恶劣地抽动一下,袁基就发出一声甜腻的低呼,不知是在说给谁听:“不行——住手!”

    “怎么不行?”她不紧不慢地抽插:“你已经全部吃进去了。”

    尘尾比手指粗上许多,把他后穴的褶皱都撑得暗红。开始几下他显然是痛楚的,可时间长了,他挣扎的力道在一点点减弱,每当她碾过他最吃不消的那一点,他还会下意识地抬腰迎合。借着黯淡的月光,她看见他半个屁股都红了,胯下的性器也涨得鲜红,直挺挺地贴在平坦的小腹上。

    见他动情,她再度换成手指,俯在他耳边道:“如何?袁公子现在愿意求我了吗?”

    温热的呼吸触上耳垂,他竟敏感得打了个颤,连带下面也夹紧了她的手指。他仿佛往她的方向侧了侧头,嗓音喑哑:“你……”

    “嗯?”广陵王没听清,不满道:“大声一点,我听不见。”

    谁知袁基再度把头埋回枕上,只传出模糊的一句:“你杀了我罢。”

    广陵王冷笑:“你可是我的压寨夫人,我怎么忍心杀你?”

    说罢,她再添了一指,动作粗暴,直把那个湿透火热的穴插出了响亮的水声。她给予的快感太过激烈,袁基双腿颤得跪不稳,连白皙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不住磨蹭光滑的席面。广陵王听到对方短促地低叫一声,似乎把呻吟生生吞进了肚子里。想到他爱咬唇的坏毛病,她心头一紧,忙把他的脑袋从枕中掰转过来,果然看见他嘴唇上印着一排齿痕,渗出密密的血珠。

    她好气又好笑,怕他再咬一次,干脆将手指塞入他口中,捏出那根软舌。能吐出动人言语的唇舌自然也是动人的,滑腻红润,花瓣般鲜嫩的一点。她一面把玩他柔软的舌头,一面又重又深地在他体内进出。

    他被她弄得前所未有得狼狈,上下两张口同时被贯穿,唾液从他无法闭拢的嘴角淌下,打湿了他的下巴。更要命的是声音,眼下的他完全管不住自己了,断断续续地伴着她的动作呜咽喘息。那样带着鼻音的、娇气又柔软的哼叫,真是好可怜啊,年长她许多的袁氏长公子,叫起床来居然像只受尽委屈的小动物。

    “还不愿求我?”她逼迫他:“只要你说‘饶了我’,我就放开你。”

    袁基立刻摇头,连半刻犹豫都没有。

    她深深地捅进去,手指完全没入他体内,揉按他最敏感的那处:“真的不说?”

    “呜——”袁基被玩得腿根都开始抽搐,紧热的后穴不住收缩,含着她往里吞,却依旧倔强地、坚决地摇了一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