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律看着眼前的人,简直想笑出声了,都已经这样了,嘴上还是不饶人,人渣就人渣,他认了,做的确实不是人做的事,但好歹自己爽过了。

    “呃……给我解开!”砚知秋试图从地上爬起来,但由于手被反绑着,他挣扎了两下又摔下去了。

    此时此刻砚知秋心里想的是只要萧律给他解开了,他立刻用刀捅了这个垃圾人。

    没想到萧律冷冷地看了他几眼之后,并没有要给他松绑的打算,反而拿出了手机。

    “你干什么!”砚知秋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他知道萧律想干什么,可他无能为力,就连从地上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后穴是被贯穿的火辣辣的疼,双腿发疼,他的腰也酸痛到不行,砚知秋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难堪过,还是在自己的下属面前。

    萧律手机镜头里的砚知秋怒火冲天却无能为力的样子,莫名让萧律心里的施暴欲更盛,但他知道见好就收,如果再来一次,这人可能真的会和他拼个鱼死网破,把自己捅死在这也说不定。萧律拍了一段长达一分钟的视频,然后才起身去解绑住砚知秋的领带,不出萧律所料,甫一解开,砚知秋就扑了上来,但他已经被折磨得筋疲力尽,还没到萧律身前,就自己摔倒了。

    大发善心的萧律起身去扶砚知秋,却被对方一巴掌拍开,萧律也不恼,他低下头,用手钳制住砚知秋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说道:“砚总,你也不想你的视频出现在公司内部邮箱里吧?”说完萧律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砚知秋的房间。

    砚知秋第一次觉得身心俱疲,手腕上是被绑出来的红痕,衣服也皱巴巴的,下身更是一塌糊涂。他用手撑着地慢慢站起来,艰难迈步走到卫生间查看自己的状况。镜子里的他脸上潮红未退,嘴唇也不同于以往高高肿起,脖子上有萧律咬出来的牙印,就连……就连胸部也有,到处都是被蹂躏过的痕迹。他低头看自己的下半身,衬衫的下半部沾着的白色液体已经快干了,让他最不能接受的是那是他自己射的,他被一个男人搞射了。砚知秋伸手朝后面摸去,那里仍旧火辣辣地疼,好在似乎并没有破裂出血。

    砚知秋现在花洒底下冲洗身体,但他知道,有些东西是洗不掉的。

    萧律回到自己房间,他又看了一遍视频。不得不说,砚知秋的一切都让他痴迷,也是今天他才真正意识到,原来他也并不是没有欲望,而今以一种最糟糕的方式发泄了出来。画面里的砚知秋再没有了往日高不可攀的模样,虽然他的表情依然那么桀骜不驯,眼睛里甚至有对萧律的恨意,但对于萧律来说,那似乎是最高荣誉,他竟然有能力让砚知秋恨他。

    并没有流连于视频太久,萧律收好手机,把视频加密,然后自己去冲了个澡,他难得心情不错,甚至吹起了小曲。

    和合作方的约谈会议在第二天,萧律起床后如同没事人一样去叫砚知秋起床,而砚知秋早就已经穿戴完毕,来给他开门时仍旧和以往一样,没有任何不同。

    他们之间似乎达成了一种奇妙的共识:把昨天翻篇,一切都当做没发生过。

    砚知秋嘱咐他收拾好资料,一会儿见了合作方的人不要冷着脸,然后自己进房间提了包,两人便一同前往对方公司开会。

    会议中,砚知秋负责主讲,萧律辅助他进行补充和发放资料。成熟稳重富有魅力的砚总,自然顺利地将方案讲完了。砚知秋站在投影前面,裁剪得体的西服穿在他身上气质优雅,他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手上的手表在灯光之下熠熠生辉,从容不迫的样子实在太容易让人着迷。萧律只要一想到他衣冠楚楚之下,暗藏着自己昨天给他留下的各种淫乱痕迹,一股热流就要冲着小腹去了,他强行制止住自己的遐想,认真投入到砚知秋所讲的方案中去。

    砚知秋方案讲得十分清楚,看得出来合作方都很满意,无一不在点头微笑,表示赞许。萧律知道这大概率成了,其中一小部分取决于晚上的酒筵能否把这帮人喝高兴了。

    会后砚知秋和一帮人寒暄,萧律则在一旁陪笑。好不容易伺候完这帮人精,砚知秋和萧律坐上了回酒店的车,准备应付晚上的酒筵。几乎是离开公司的后一秒,砚知秋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有时候萧律都很佩服他这种切换自如的能力。

    砚知秋靠着椅背小憩,难得地显出了疲惫之态,萧律有些被触动,有了一点愧意。

    到酒店后,不等砚知秋吩咐,他就出去买了一碗清淡的面条打包,在水果店买了些葡萄,又在便利店买了两盒酸奶。他敲开砚知秋的房门,一言不发地把东西放下之后又离开,好像他真又恢复成了那个沉默冷淡的下属。

    砚知秋也没矫情,把东西吃了之后冲了个澡,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却也只是闭目养神,他睡不着。

    晚宴地址距离他们住处有一段距离,他们也就在酒店呆了两三个小时,又得出发去参加酒筵。

    出席这种场合,萧律也不得不换上了正装,他很不习惯,觉得勒得慌,但也没办法。萧律站在砚知秋房间门口等人,天气实在太冷,他搓了搓手。

    尽管他们提前出发,但正好赶上下班高峰期,路上堵车严重,去的时候还是迟到了点。

    “砚总,今天得自罚三杯啊,让我们好等!”一个中年男人大腹便便的,脸上挂着油腻的笑容,眯着眼睛发生嚷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