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程锦英问他有没有事，张瑾摇了下头，又伸出手做了个简单的手势，是谢谢的意思。
程锦英有点委屈：“怎么谢我，不应该只是说说吧。之前我送的花你还都给扔了。”
张瑾眉毛动了下，想了想，把程锦英放在风衣口袋里的手机抽出来，手指敲了几个字：请你吃饭。
程锦英盯着手机屏幕：“除了吃饭，还能做点什么。”
张瑾没给回复，程锦英等了半天：“你一定知道我想要什么，但还是拒绝我，对吗？”
“到底为什么，我不太明白。”
“我应该没有你想的那么差劲吧。”
他说到这里，张瑾的手指才又动了，手机递回他手上：所以我说，请你吃饭。
程锦英舌头顶了顶脸颊，极力压抑住那股不耐烦的劲儿。
“我并不想和你吃饭。”他淡淡说。
“不如请我抽根烟吧，嗯？瑾瑾。”
“我没带烟，也没带火，请我抽一根好了。”
程锦英说完顺着走廊往前走，随手去推每间包厢的门，找到间没上锁的空包厢，径自走了进去。
包厢内的灯光也不怎么亮。
程锦英靠在门边墙壁，没几分钟，等到了张瑾推门而入。
张瑾今天终于穿了裙子，虽然不是那条他心心念念了好久的红色长裙，但也够他现在解眼馋的。
程锦英眯了眯眼，笑道：“烟呢？”
张瑾慢慢朝他走过来。
两指间夹着一根香烟。
“借个火。”程锦英靠着墙看向张瑾。
两个人安静地互相对视，张瑾拿起烟放在唇边，视线盯住程锦英。
火机打出的火苗在两人之间曳动了几秒。
烟点着了。
张瑾仍盯着程锦英，把烟从唇边取下，递向他。